悟道法師:出家之後長年做法會,大部分在夢中感應鬼神就更多了。那真有不是假的,只是我們肉眼凡夫見不到。(Invisible to the naked eye)
大部分在夢中
感應鬼神就更多了。
那真有不是假的,
只是我們肉眼凡夫見不到。
一九九二年,我第一次到美國達拉斯佛教會打佛七,做三時繫念,前一天晚上就夢到很多黑人、白人來了,穿白襯衫、西裝褲,黑人、白人。
第一次到美國做三時繫念,一九九二年,第一次到美國做三時繫念,前一天晚上就夢見黑人、白人。
後來我醒過來,想一想,怎麼會做這個夢?
今天要做法會,昨天晚上做了這個夢,後來我就想到,可能是美國內戰戰爭死亡的這些亡靈。因為林肯要解放黑奴,所以在美國引起南北戰爭,可能是南北戰爭死亡的這些黑人、白人。
所以第二天我就趕快請同修用英文幫他們寫一個牌位。
我們在達拉斯那邊寫牌位還可以化的,因為老和尚他蓋一個道場,達拉斯佛教會。
他蓋的不是中國的寺院,蓋得像白宮一樣,前面門口兩匹馬,就代表白馬馱經到中國河南來。
佛教會旁邊有一間太空總署,美國太空總署在跟蘇聯冷戰的時代用的,後來蘇聯解體,那一間就不用了。
不用,它裡面很多設備,我們都派得上用場,給它買下來,買得也滿便宜的,買下來打佛七、做流通處。
二OO三年我大病,二OO三年底,我就想到澳洲去養病。澳洲同修,澳洲也是我去打先鋒、開山的,一九九五年跟我們老和尚、跟韓館長第一次去澳洲,去五天,他們那邊同修成立一個澳洲淨宗學會,在布里斯本。
隔了兩個月,韓館長就叫我去教他們法器,我一個人去,住了二十六天,教那些老同修法器。後來買了一個地方,就是現在澳洲淨宗學會這個地方。後來,我在台北做當家,也不能去澳洲,館長就派我們師弟去,悟永師、悟行師他們去。
二OO四年,我在那邊住,也是在調養身體,之前也沒時間去,病得都快不行了,所以去調養身體。調養身體,學會幫我申請工作簽證,我申請工作簽證,不是去工作的,去調養身體的。
我們淨老和尚他的家鄉安徽廬江,有一個居士被安徽廬江縣的城隍老爺附體,城隍老爺說他一萬多歲了,還在當城隍。
安徽廬江的城隍廟被拆掉了,城隍廟沒有了,城隍老爺還在。
他被附體就打電話到圖文巴去,從安徽廬江打電話,打到圖文巴給我們老和尚,跟老和尚講:勸悟道法師不要養病,病愈養愈重,勸我要多做三時繫念,病才會好。
當時我想,我都病得快不行了,還能唱嗎?
元氣都沒有了,呼吸都困難了,再唱下去不就斷氣了,就沒命了。
老和尚就打電話跟我講,我們家鄉城隍老爺說,叫你不要養病,他說叫悟道法師不要養病,病愈養愈重,要多做三時繫念。
師父就打電話給我,我說好好,依教奉行。
所以第二天我就跟我們那些布里斯本澳洲淨宗學會的老同修商量,他們原來是一個月做一次三時繫念,圖文巴澳洲淨宗學院是一個星期做一次三時繫念,他們山下是一個月做一次。
我就跟他們商量,
我說是不是可以比照山上?
這裡。
老和尚他家鄉的城隍老爺說要我多做三時繫念,病才會好,不能養病,病愈養愈重,跟這些老同修商量。
我說:你們有沒有困難,一個禮拜做一次,我來主法,你們來敲法器,都是居士敲法器。
這些老同修因為都是早期成立的時候我認識的,去教他們法器的,大家都有這些感情,大家說沒有問題。
他們說沒有問題,沒有問題,好,那我們就開始,從下個星期我們就開始,跟山上一樣,一個星期做一次。
要做前一天晚上,我也是夢見一些洋女人,大概二百多人,好像被綁著,用繩子綁著,拉得很長,旁邊還有女警察在看,穿的大概十八世紀那種裙子,長長的。
現在大家到澳洲,如果去看剪羊毛那些表演,她也穿十八世紀那個裙子,很長的,快要拖地的裙子,大概就穿那個,一排很長。
醒過來,我就很納悶,奇怪,被繩子綁的應該是囚犯。
聽說以前英國一些囚犯都送到澳大利亞去,我聽說是男眾,沒聽說女眾。
剛好,二OO四年,那一年志明居士也跟我去,去澳洲,他要去之前在台灣買一本《探索雜誌》,要去澳洲,他就去買一本來看看澳洲的歷史這些事情。
我就講到這個事情、這個夢境,他就跟我講:
師父,你看這個雜誌裡面講,英國第二批送去的囚犯是女的,二百多人。
我看一看,跟我這個夢境很吻合,來求超度,做三時繫念。
洋人的鬼也要超度,所以第二天我就趕快根據那些資料給她們寫個牌位。
做了一個月,果真身體有改善,佛力加持。
節錄自 地藏菩薩本願經 悟道法師主講(第八集)2016/6/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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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我們肉眼凡夫見不到 英文
It's just that we ordinary mortals can't see it with our naked eyes.
只是我們普通凡人是無法用肉眼看到的。
(Invisible to the naked eye)
肉眼看不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