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素雲居士:我的病真真實實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 (Namo-Amitabha)
我的病真真實實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
劉素雲居士:
我是一九九九年得了一種絕症,就是紅斑狼瘡。這種病的死亡率特別高,能夠活下來的很少很少,到現在已經十一個年頭了,我現在就坐在你們的面前,你們看到的是一個活生生的我。這就是我今天要給大家說的,我不但活了十一年,而且活得愈來愈好、愈來愈健康。如果你們沒有看到我本人,有些居士提出疑義,說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個人?我告訴大家,現在坐在你們面前的就是一個真實的我,不是誰來扮演的。我要給大家說「絕症不絕,兩死一生」是怎麼回事。
一九九九年我得了這個病以後,當時我們黑龍江省兩個知名的醫院基本上都宣布我死刑。因為當時我去醫院看病的時候,已經到了很重很重的程度。按照大夫說的,我隨時面臨死亡。為什麼我絕症沒絕?我跟大家說,第一個是我的心態比較好。為什麼這麼說?因為得這個病,一個是外貌特別嚇人。我跟你們說說我當時的情況,當時我是頭髮沒有幾根,幾乎都掉光了。頭上是厚厚的嘎嘣,非常恐怖。兩隻手伸不直,骨節特別粗,幾乎五個手指頭之間沒有什麼大的間隙,手指頭是彎著的,像雞爪一樣,不能伸直也不能攥拳。腿、膝蓋腫的就像發麵的大饅頭,蹲不下,起不來。每天都在發燒,沒有一天間斷過。就是這樣,我仍然堅持上班,就到我住院的頭一天我還在上班。所以說那個形相,病到那種程度,真是隨時都面臨著死亡。到醫院看病的時候,醫生說:妳可真是不怕死,妳知不知道妳病到什麼程度了?我說我知道我病到什麼程度,但是我沒有想到死亡的問題,所以心理上沒有負擔。當時這個情況,讓我們全家人都非常緊張。孩子們也哭,大人也非常痛苦,他們的意思都害怕我離去。
我為什麼心態比較好?就是一九九八年我讀了一本書。這本書叫做《西藏生死書》,這本書是一個喇嘛寫的。他的語言和咱們漢族的語言不完全一樣,看的時候不是看得非常懂。但是偏偏湊巧,我就把那個「死」看明白了。一九九八年看了這本書以後,知道死是怎麼回事;一九九九年我得了這場重病,所以就沒有思想負擔,好像知道死就是一個生命的轉換過程,沒有什麼值得可怕的,也沒有什麼恐怖的。所以我就保持了一個良好的心態。當時我在醫院住了五十七天,我是看了十二本《華嚴經》,就是宣化上人師父講的《華嚴經》。它一共是二十四本,兩個包裝。我拿到醫院去,在床頭櫃上,我每天都在讀《華嚴經》,所以五十七天一共是讀了十二本。就這個舉動,讓醫院的醫生、護士都非常震驚,也非常感動。他們都說,老太太得這麼重的病,妳為什麼心態這麼好?我說有什麼不好的?既來之,則安之。
當時醫院里和我一樣病的有幾個,我年齡最大,病情最重。其它幾個,有二十四歲的、有十五歲的,最小的四個月。醫生說我們幾個,我是最重的,他說,妳可能隨時面臨死亡。我說沒關係。後來有的病友說,醫生不應該這麼說。我說:沒關係,說你們,你們可能受不了;說我,我就像聽故事一樣。我說無所謂,到時候我該回家我就回家了。所以我在醫院裡五十七天,對醫生也好、護士也好,還是病友也好,影響非常好。白天沒什麼事的時候,打完點滴,其它病房的病友都願意到我那床上去坐坐,和老太太嘮嘮嗑。說和老太太一嘮嘮嗑,我們的心情都好了,好像我們都沒有病一樣。因為當時我們幾個我是最重的,所以他們就想,老太太病這麼重,心態能這麼好,那我們還有啥心情不好的!所以我們在一起,我就給他們講笑話,逗他們笑得哈哈哈,這樣就使大家放鬆,別那麼緊張。
住了五十七天,我為什麼出院?如果我在醫院裡,要是打針也行,吃藥也行,那我肯定是走這條路,那就打針吃藥治這個病。但是我吃藥也不行,打針也不行。打上針以後,十分鐘左右就開始發高燒,三十九度以上。所以這樣,給我治病的那個教授就說:老太太,妳的病我們研究不明白。在醫院裡,妳既不能吃藥,也不能打針,那這病讓我們怎麼給妳治?我說:教授,我不難為你,你研究不明白,我自己回家研究去。他說:妳自己回家怎麼研究?妳為什麼要回家去研究?我說:你們不說這個病全世界沒找到成因,就是為什麼得這種病,到現在沒查出原因來,當然也就沒有治療的辦法。你曾經說過,誰要把這個研究明白了,誰就得諾貝爾獎金。我說你們現在不都沒得到?那我回家研究去,我要是研究出來,我就得諾貝爾獎金,你們就得不到了。這實際是一個笑話,但是說得大夫們都挺開心。
我記得護士長手裡有一本書,是專門講紅斑狼瘡的,我跟護士長說:護士長,妳能不能把那本書借給我看看?我幫妳們研究研究。護士長說:不行,這書怎麼能給患者看?沒有病都得嚇出病來,有病都得嚇死。我說不至於那麼嚴重?她說,那不能藉妳,主任要批評我的。我說,那樣,主任下班了,妳就借給我,我今天晚上不睡覺,我把它讀完,明天早晨主任上班之前,我一定還給妳,不讓妳挨批評。後來讓我給護士長磨得,她說,這老太太,那我就借妳看看。就把那本書借給我。我拿到病房以後,我一宿沒睡覺,把這本書看完。如果是按那本書裡說的,確實像護士長說的,沒病得嚇出病來,有病得嚇死。因為那本書裡所說的這個病,沒有一條是活路,各個路都是死路。我給護士長還書的時候,護士長問我:老太太,讀完了嗎?我說讀完了。她說什麼感想?我說沒什麼感想,我就像讀小說一樣把它讀完了。護士長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,都不知道說老太太怎麼能這樣?看這樣的書還像看小說一樣。我說對,我就是像看小說一樣。
因為吃藥不服,打針不服。我住五十七天院,我就回家了,出院了。出院以後,我姑娘說:媽,我也不能眼看著讓妳等死,我還得找個地方給妳治這個病。我說:姑娘,別費那事了,這個病沒有哪個地方能徹底治愈,能夠維持就不錯了。因為我的兩個學生,一個一九七四屆畢業的,一個一九七0屆畢業的,都是這種病走的。當時他們得這種病以後,就維持了半年左右的時間,一個男孩,一個女孩,相繼都走了。所以我知道這種病的嚴重性。
當時我一九九九年得這個病的時候,因為我基本上從來不看病,所以我不知道我得的是這個病。儘管外貌已經非常明顯,那個體徵也非常明顯,我就是傻到這種分上,不知道去看病。後來是我一個老處長的老伴,到我辦公室去。我在寫材料,坐在椅子上,她站在我的背後,看著我的頭上那些厚厚的大嘎嘣,沒有幾根頭髮。她就說:哎呀,這都什麼樣了,怎麼還不去看看病?因為她的老伴和我對辦公桌,她就跟她老伴說,你能不能找個大夫給小劉看看病?後來她老頭就給我找了一個教授,是一個內科教授,到我家去給我看的。看了以後,我感覺到這個老教授人家看明白了,但是沒說。就跟我這個老處長說,沒事,挺好的,五臟六腑都挺健康;她這個皮膚病我看不明白,我給她推薦個人,明天帶去看看吧。他就給我推薦了一個大醫院的皮膚科的教授,剛從日本留學回來,他就給我開了個條,第二天早上,我姑娘就帶我去。
去了以後,往大夫跟前一坐,都沒化驗,大夫就說,紅斑狼瘡,系統性的。一聽這個名,那不正好和我那兩個學生的病是一樣的!我就知道了,這個病那特別嚴重了。當時我姑娘就哭了。我還說:哭啥!回家。那個大夫說,都這樣了,妳還想回家?趕快住院!我說,先不住院,我那個工作太忙,我沒功夫住院。大夫說,妳是要命還是要工作?我說最起碼工作我得交代交代。當時那天我沒住院,我就回家了。
回家,我姑娘說:不行,媽,我還得找地方給您看。當時聽說大慶有個醫院專門看這個病,整個車就給我拉到大慶去。當時人家說,妳必須得做切片,來確診是不是這個病,說我這做不了,妳還得回醫大醫院去做。我就回醫大醫院,跟大夫說,大夫說這個病已經非常明顯,還用做什麼切片化驗?就是這個病,你就在這住!當時就給我按下住院。就在住院的頭一天,我還是正常上班的,雖然是當時我的身體已經很弱了。就從我家走到省政府,按我平時走路的速度,大概也就最多不過十五分鐘。這個時候,十五分鐘的路我都走不到。在省政府和我家之間,我還有一個辦公室,我就早晨上班,走到我那個辦公室,上午在那辦公;中午吃完飯,再到省政府去辦公,就兩個地方這麼倒著。要一次性從我家走到省政府,我就走不去了。就是這樣,我沒有耽誤一天工作。所以大夫說我太能拼命了。他說,假如妳要是在工作單位妳就不行了,那怎麼辦?我說,那該在哪走就在哪走,那有什麼了不得的!所以人家大夫都說,妳在對待自己這個問題上,妳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?我說我還覺得我挺負責任的。
就這個病,後來回來以後,我姑娘不甘心!說那哈爾濱治不了,我得帶妳到北京去治。我姑娘就帶我到北京去。當時是在寬街的中醫院看的,這個病是確定無疑,沒有錯。但是他只給拿十天的藥,要么妳就得十天去一趟北京,要么妳就得在北京長住。我說這樣不行,咱們沒有這個條件,還是回家吧。後來,有人給我姑娘介紹說,石家莊有個醫院治這個病。我姑娘又帶我到石家莊去。當時到石家莊看,這個病那是沒有什麼變化,就是這個病。他那是有中草藥,有中成藥。中草藥一個月的藥量是四袋子,就是裝大米的那個絲織袋子,一共是四袋子,是一個月的藥量。我和我姑娘倆扛回來的,扛到哈爾濱的。然後還有中成藥,這就是我在北京母女倆看了這個病,拿了一個藥,就是帶包包的。然後到石家莊又拿了四袋中草藥,還有中成藥,這一共是兩個月的藥量。回到哈爾濱以後,我先吃那個包的,愈吃愈重。一個月下來,藥也吃完了,身上的病反應更強烈。然後第二個月就吃的那個中草藥,把這四袋子藥也都吃掉了,比第一個月還重。我說從現在開始,所有的藥一律停,就是這樣了。
就這樣了以後,也可能就這麼一個機緣,我的一個老同事就給我送去《大悲咒》。當時我不知道這《大悲咒》是乾啥的,她說妳在家沒啥事,妳就念。我說這個起什麼作用?我那個老大姐說,妳就別問起啥作用,妳就當消磨時間。我就想,我也不能上班,也不能下樓,那我就在家念。所以我就每天念一百零八遍大悲咒,大約是得兩個半小時左右,我一共念了半年多的時間。念了這個以後,我覺得起作用了,但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。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,半睡不睡的時候,就覺得有人往臉上給妳抹一種東西,非常清涼。因為當時我臉就像那個很長很長時間沒下過雨的地,曬的七裂八瓣的,特別難受。他抹這個東西,我就覺得非常清涼,好像是帶潤滑似的。但是當妳睜開眼睛,什麼都沒有,妳再用手摸摸臉,還是那麼乾巴巴的難受,就是這樣。但過了一段時間,我臉上的那個斑它就逐漸逐漸的消失了。因為這個斑,當時滿臉都是,非常恐怖。給我看病那教授都說,他說得很客觀,意思是,妳生命能維持一段時間就不錯了,妳臉上這斑肯定是不掉了。我還跟人家開玩笑說沒關係,這麼大歲數了,反正也不找對象,它不掉就不掉!
我得這個病,那年是五十五歲,今年,這十一年了,我今年六十六歲。所以說本來是絕症,實際這種病,說通俗一點就是血癌。因為人的血液,據醫生講,是十八秒鐘在人體內循環一周。那我全身的毒都在血液裡,那你說這是不是全身都是毒了?所以這個病嚴重就嚴重在這。它這種病,不但是外貌非常恐怖,就是那個痛苦勁,一般人很難忍受。所以得了這種病,為什麼有好多人承受不了,甚至有的想自殺?那是因為我經歷了,所以我知道這種病的嚴重和痛苦,和對人身體上的折磨、心理上的折磨。妳沒法見人,因為你說我現在這個形相,你們想,就在我現在這個基礎上,再長五十斤,然後滿臉滿身滿頭都是那個斑和嘎嘣,你說這個人該是一種什麼形相?所以說這種病得了以後,很多人時間不長就走了。為什麼?一是病,二是恐怖,心理負擔太重。好在我看了那本書以後,我沒有心理負擔,我沒把死當作一回事,所以我的心情一直是比較快樂的。人家大夫都好奇,說這老太太,隨時面臨死亡,一天還那麼樂樂呵呵的,那麼高興,是怎麼回事?後來他們就研究我,為什麼老太太心態這麼好?因為那個護士長她對我非常好,她給我打點滴的時候,她哭了。我以為她挨領導批評,我說:護士長,妳怎麼哭了?護士長說:我哭妳。我就笑了,我說老太太還沒死,妳怎就開始哭我了?完了她說,我就想這麼好的老太太怎麼得這種病?我說那該得就得,就這麼的。所以說,我自己心態好,也影響別人。
你看我的學生。我一九六四年參加工作以後,是當老師。小學和中學我都教過,所以我的學生比較多。大一點的學生,一九七0屆畢業的,比我也就小個五、六歲,六、七歲這樣。所以他們上醫院去看我,就四張床,認不出來我。你說我這個外貌該變化多麼大。我學生去看我,扒門瞅瞅,我聽他們說,沒有老師。我說老師在這。我學生進屋以後,到我跟前仔細的瞅:是您嗎,老師?我說是。他說這說話聲音像,這怎麼外貌一點都沒有那模樣?男孩、女孩都開始哭。我說哭啥?老師都不哭,你們哭!我說我教你們的時候,我教你們怎麼哭了嗎?他們說:老師,妳怎還開玩笑?我說:有啥不開玩笑的?就這麼心態特別好吧,所以這個病它還真好過來了。我又不吃藥,又不打針,回家就是念大悲咒,就把病逐漸逐漸的就減輕了,就好過來了。
後來,我是帶一個同事的同學去找給我看過病的教授看病。她得的和我一樣的病,她是大慶的,我倆還不認識。我那個同事給我打電話說:劉大姐,我有一個同學得的和妳一樣的病,妳帶她去看看病。我說,行,來吧。我倆就約個暗號,在醫大醫院門前碰見的。我就帶她找給我看病的那個教授去看病。那個教授一看我特別驚訝,驚訝什麼?那個眼神,我理解的意思就是說,好長時間沒看見妳來,妳還活著!就是這個眼神。那教授就直直的瞅著我。我說:教授,你是不是問我,妳怎麼還活著?那教授就笑了,他說:妳真創造奇蹟了,妳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看病?我真以為妳不在了。我說,我不但在,而且還活得挺好。然後他說,那妳臉上的斑怎麼掉了?因為就這個教授他說過,他說我臉上的斑不能掉。我說它自己就掉了,有人讓它掉它就掉了。他說:誰讓它掉的?我說,那不能告訴你,告訴你,你也不相信。就這樣,你說是玩笑嗎?不是玩笑,我沒法跟人家大夫說。後來,我跟他熟了以後,有的大夫問我:妳能不能告訴我,妳那個病怎麼好的?妳臉上的斑是怎麼掉的?我說:我可以告訴你,我既不能打針,也不能吃藥,這你們都是知道的,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。那大夫都很驚訝,說實在的,當時他可能不相信。但是現在,大家看,我就坐在你對面,是不是?我這個病,我老老實實的告訴你們,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。心誠則靈,我真是一片誠心,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就把我這個病念好了。
一九九九年到今年十一個年頭。我自己感覺,一年比一年好,愈來愈好。你看我,我跟大家不是開玩笑,我跟你們說,老法師是臘月二十八那天和我通了一次電話。通了電話以後,我真是沒有想把這件事情告訴誰,宣傳宣傳這個事。因為我的性格是比較內向的,我不喜歡張揚。我也沒把老法師給我打電話這事想成多麼了不得、了不得,我真沒有這種想法。我以為這個事情就過去了。結果初一那天,老法師在網上講《華嚴經》的時候提到我。因為我家裡沒有網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是一個佛友打電話告訴我的,說老法師在網上講妳。我說老法師講我什麼?他就把當時老法師講的那一段話給我學了一遍,我當時非常驚訝。我想,這老法師是說我嗎?我哪有那麼大本事!因為我和我老伴在家,我跟我老伴說,是這麼回事嗎?我老伴說,那我哪知道?這是初一。然後初三,有佛友就把網上老法師講的內容下載;下載了以後,就製成光盤,製成光盤以後就送到我家去了。當時我一看,老法師說,三天前和我通電話來的。我一想,這下糟了,這個我不想告訴大家,那老法師講了,大家要是看網的肯定都看到了,然後又製成光盤這麼一發,那肯定知道的人就愈來愈多了。
所以就是這樣,我從正月初四到現在,已經一個多月了。剛才我跟老法師說:老法師,你都把我講成名人了。又像二00三年我第一張光盤《信念》,那張光盤出來以後,我家都熱鬧到啥程度?電話從早到晚不斷,來人從早到晚不斷,幾乎是吃不上飯;這次又和那次差不多,從初四到現在,我在家里基本沒有正兒八經吃過一頓飯。有時候一天連一頓飯都吃不著,因為人不斷。要么就把我找出去,要么就上我家來,一波接著一波的,所以我沒有時間吃飯。我這一個月,前天我量量我的體重,比我春節前降了十斤體重。我跟我老伴開玩笑說,這回不錯,它自然還減肥了。我老伴說,妳本來也不胖,妳還想減。我說那它就減,我覺得現在這一個多月沒吃飯,把糧食都省了,人還苗條、還漂亮了。我這個人就是心比較大,喜歡開玩笑。所以你看,明明是一個絕症,我就沒有絕。
後面那個,我說兩死一生,我跟你們說,這兩死是怎麼個死法?第一死,就是死路一條。人家醫生、大夫、教授都說妳這個病我們研究不明白,人家都沒辦法了,那個書又一條活路沒有,所以我面臨的就是死路一條。第二個死就是死心塌地。那我心就定了,反正就是死!那就老老實實的好好的念佛。所以,死路一條就逼得我死心塌地的念這句阿彌陀佛。我就兩個死換來我現在的生。這就是我要告訴大家我的「兩死一生」。現在當我面對你們的時候,你們看到的是一個真實我的時候,你們相不相信一句阿彌陀佛佛號救了我,使我一直活到現在,而且活得這麼健康、這麼快樂?所以我說:「絕症不絕創奇蹟,兩死一生是真的;醫學理論難解釋,一句彌陀綿密密」。這就是我要告訴大家的第一個題目,就是絕症不絕,兩死一生。我再一次告訴大家,我的病真真實實是念阿彌陀佛念好的。
我為什麼這次應老法師的邀請來到了香港?我告訴你們,我的性格是內向的,我十一年基本上不怎麼出門,我也不跑道場,我就是在家裡聽經、念佛。所以第一次約請我的時候,我記得是尤居士給我打電話,現在說起來都挺好笑。她這麼說的,她說老法師可能要給妳發邀請信,想邀請妳到香港來。我當時就說,我不去,你不了解我,我的性格特別內向,我多少年都不出門,我哪也找不著。我說現在老法師把我講成名人了,說不定熱鬧起來了,我還不太適應。你說,我都傻到這個分上,我就這麼回答尤居士的。實際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。現在因為老法師第二次約請我來香港,我必須得遵師命來香港。我也想和香港的同修們結個法緣、結個善緣,也讓你們親自看到我本人,這樣會堅定你們念佛的信念,因為我們都是佛陀弟子。所以我想我要用我自己的親身經歷,給諸位同修們做個好榜樣。這是我要講的第一個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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